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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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棺（第1页）

&esp;&esp;公孙说了一个众人从来没听过的说法“兽魂阵。”

&esp;&esp;“是这样的。”公孙将腿上不老实的小四子搂好，边揉他胳膊边回忆，“我记得那还是我十几岁的时候，一次出诊的回来，我在路边捡到了一个看着快要病死了的老头。我把他带回药庐治病，他当时发着烧，满嘴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我给他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脑袋被什么撞过，破了个大口子不说，可能还撞傻了。我给他医治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说什么‘九霄魂庭、丁鬼百魄，兽魂阵，入口在东，出口在西……嗯……”

&esp;&esp;公孙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整理记忆中疯子的胡言乱语，“哦，还有，终于找到了……要回去告诉主人。”

&esp;&esp;众人面面相觑。

&esp;&esp;“找到什么了？”赵普问。

&esp;&esp;公孙摇了摇头，示意不清楚。

&esp;&esp;“事情隔了很久了。”展昭道，“也亏你记得住。”

&esp;&esp;小四子点头，“爹爹记性可好了。”

&esp;&esp;公孙摸着小四子的脸蛋。

&esp;&esp;白玉堂问，“那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征？”

&esp;&esp;公孙想了想，“嗯……样子么，就一个普通的老头，白头发，大胡子，穿普通的灰色袍子，啊！”

&esp;&esp;说着，公孙一拍手，“他长得其实不是那么像汉人，鼻子好高，还有，他耳朵后边有一个纹身。”

&esp;&esp;公孙的话刚说完，就听葬生花突然问他，“黑色还是红色？”

&esp;&esp;公孙微微一愣，看着葬生花。

&esp;&esp;其他人也看着他。

&esp;&esp;葬生花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眼神似乎还是很在意，他瞧了瞧公孙，问，“耳朵后边的纹身，是不是火焰形状的？”

&esp;&esp;公孙点头，“对啊！”

&esp;&esp;“红色还是黑色。”葬生花又问了一次。

&esp;&esp;“黑色。”公孙回答。

&esp;&esp;葬生花微微皱起眉头，瞄了公孙一眼，“那后来呢？那个人呢？”

&esp;&esp;公孙无奈，“我给他缝好伤口之后他就昏死过去了，之后我就去采药了，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esp;&esp;葬生花摇了摇头，指了指公孙，“福大命大，要是碰到了，他会杀了你的。”

&esp;&esp;公孙一惊。

&esp;&esp;赵普也颇为不满，“跟你说过多少次，不是每个人都是好人，特别是一些受了伤还在路边没人管的，你怎么乱往家里捡人啊？”

&esp;&esp;公孙斜着眼睛瞧着赵普，“你有意见？”

&esp;&esp;赵普眨了眨眼，搔搔下巴，嘟囔了一句，“没……”

&esp;&esp;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喔唷？赵普平时这种情况应该会嘴贱两句的吧？怎么改好了？

&esp;&esp;公孙瞧着赵普。

&esp;&esp;赵普嘿嘿朝他乐，眼里那神情……跟平日公孙看小四子的时候差不多。公孙搔了搔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耳朵后边有黑色火焰的，是什么人？”白玉堂问葬生花。

&esp;&esp;葬生花皱着眉头，道，“我这些年，经常能碰到这两拨人，功夫极好，来去无踪，目的只有一个，寻找墓穴里的某一样东西，或者说，他们在寻找某一个墓穴。”

&esp;&esp;众人都看着他，展昭问，“于是你不清楚他们是哪儿来的，然后在寻找什么？”

&esp;&esp;葬生花似乎不太习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斗篷挡了挡，接着说，“我经常发现，在一些比较大型的墓穴里，有不属于这个墓年代的，人的尸体。起先我以为是盗墓贼，但是后来发现不太像……很多坟墓都没有丢失陪葬品，而且死在墓里的人身上的装备也不像是偷东西的，更像是某种探路的人。而且这些尸体普遍有一个特点，耳朵后边有纹身，有些是黑色的，有些是红色的，各有不同。”

&esp;&esp;众人摸了摸下巴——还有这种事情？

&esp;&esp;后来有几次，在墓穴里碰了个正着，他们果然像是找东西的，唯一不同的是性格。黑色耳后纹身的十分凶残，会主动袭击别人，我打死过几个。而红色纹身那种从来不袭击人，发现人就跑。我抓住过一个耳后有红色纹身的，但是不会说话。“

&esp;&esp;“是哑巴么？”公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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