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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我就不说了,这件事可轻可重,你心中也明。今日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我二人多年未曾在一处单独喝过酒了。另,我希望你别干出什么宠妾灭妻之事,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若这妻不好,另可商榷,可你和七弟妹是怎么走过来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庆王低着头:“五哥我知道,我……”“你知道就行。好了,喝酒。”这件事晋王本就没打算过多插手,若不是瑶娘替庆王妃不平,而这庆王妃当年是他替庆王选的,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多说一句。在晋王来看,庆王也不小了,也不是当年那个让自己事事提点的弟弟。以如今他和庆王的地位,只要庆王不掺合到储位之争中,再大的事也就是跌得头破血流,不会伤了命。而有些人不跌得头破血流恐怕不会知道教训,晋王冷眼瞧着庆王替那妇人解释的模样,就有这种征兆。晋王回来时,瑶娘已经睡着了。瑶娘迷迷糊糊就感觉身后多了个人,皮肤微微有些湿润而冰凉,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但也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她往后靠了靠,窝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眼睛也没睁开,就道:“庆王走了?”晋王嗯了一声。“那金印到底是不是他给的啊?”瑶娘睡得迷迷糊糊,还惦记着这事。“是那妇人偷拿的。”闻言,瑶娘一个激灵就醒了,转身坐起来看着晋王:“偷拿的,她可真是——”胆大包了天。晋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咋了?”见他有些不乐,她凑近了一些,“还记着我说你偏袒?好吧,这次是我猜错了,你想怎么罚都行。”晋王掀了眼帘去看她。她长发披散,穿着水红色的寝衣,布料轻薄如蝉翼,透过晕黄的灯光,可以很明显看到里面玉白色的肚兜。他倒是想这样那样罚她,可二月之期还未到,晋王在心里掐算了下,还得十多日。默默地挖了她一眼,见她小脸儿红扑扑的。想着之前她刚生下二宝时,气色难看了多日,看来刘良医说的调养之法倒是有效,也不枉他忍耐多日。这么一想,心里的气就顺了不少。“不是因为这事,而是因为老七……”剩下的话,晋王没说完,难得的迟疑和犹豫。“怎么了?难道说他没罚那韩侧妃,还是那韩侧妃哭哭啼啼一闹,这事就这么算了?”所以说还是女人懂得女人的招数,所谓柔能克刚,大抵就是如此。任你笑傲官场,叱咤沙场,昂藏七尺,堂堂大丈夫,都逃不过美人泪光点点,痴缠撒娇蛮腰一扭,什么坚持大道理都忘了。见晋王不说话,瑶娘更是吃惊:“还真是就哭哭过了?这还真是……”见她对别人,比对自己还上心,晋王有些不满:“你这么关心别人的事作甚,不睡觉了?”“这哪里是别人的事,庆王不是跟你好么,庆王妃又与我好……”“你即不睡,咱们干点别的。”说着,晋王就压了过去。瑶娘连连拿手推他,“还没到两个月,我还吃着药。”“像以前那样……”像以前那样了一场,收拾完躺下,晋王像只餍足的大猫。瑶娘伏在他怀里,他用大掌顺着她的头发,才道:“老七家的事你别管了,人家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不知老七媳妇心中如何想,若是管得好也就罢,若是管得不好小心里外不是人。”“我也没想管。”瑶娘吭吭唧唧说了一句,又好奇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晋王哪里知道什么,不过是能猜着点庆王的心思,到底这是庆王自己的私事,晋王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出来说嘴。“反正你别多管就成了。闲了去庆王府找老七媳妇说话,或者她来府里找你都可,至于人家的家事你别插嘴就行了。”晋王都说成这样了,瑶娘想着这里头恐怕真有什么复杂的事,不是她能搀和的,遂点了点头,也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庆王从晋王府里出来,骑着马往回走。马儿走得很慢,跟他出府的两个侍卫,也就只能仿佛龟爬似的跟在后面缀着。庆王的心情很复杂,五哥话里的意思他都明白,觉得他是轻拿轻放了。可她毕竟没有酿成什么大错,她的处境她的想法,其实他都明白,因为很久之前他也是与她如同一辙。因为母妃是高丽人,他是皇宫里唯一有着别族血统的皇子。早在庆王还小的时候,他就听过宫里的奴才说过,能侍候圣上的别族女子也不是没有,可没有一个能生下龙种的。还不是因为陛下和那一位总是较着劲儿,不然七皇子也生不下来。那一位是谁,庆王起先不知,后来才知道是五哥的母妃德妃娘娘,也是他曾经的养母。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中,那是一个很温暖却又很洒脱的女子。小时候的庆王不懂洒脱是什么,他也是长大后才明白。没娘的皇子,在宫里活得很辛苦。曾经,庆王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他娘是德妃娘娘就好了。哪怕德妃娘娘已经没了,他总能和五哥一样,抬头挺胸地活在宫里。即使可能会辛苦,至少坦坦荡荡,而不是总能听见有窃窃私语说‘那个七皇子’……若说五哥的辛苦是来自于兄弟之间的争斗,而他的辛苦就是来自于在皇宫中占绝大多数的那些丝毫不起眼的奴才。没有人对他上心,奴才们自是拿他不当回事。那些阉奴们的心思变态而扭曲,因为卑躬屈膝久了,所以能有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供他们折辱取乐,会让他们得到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庆王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刚去乾西五所那时候,经常每天每天吃不饱。侍候他的大太监总不给他饭吃,他会吃了他的例菜,然后将屋里的糕点放得很高很高。他够不着,他就搬个椅子坐在旁边看他够柜子上的糕点。有一次,他搬了椅子去垫脚,却不小心摔了下来。上面有人过问,他说自己太顽皮,爬高上低。再之后就没有人再问了,等他身上的伤好了,他依旧把糕点放在自己够不着的柜子上。最后那个大太监被五哥命人打死了,那时候五哥没比他大几岁,却是那么威风。后来庆王才知道为什么五哥能那么威风,因为五哥的母妃和他的母妃不一样。因为母妃不一样,父皇从来视他为无物。因为母妃不一样,在上书房念书,念的好与不好,没人过问。因为母妃不一样,连同是兄弟的皇子们都不欺负他,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过对手。因为母妃不一样,宫里的奴才没有几个把他放在眼里。不,后来已经没有人敢欺负他小瞧他了,因为有五哥护着他。曾经,庆王很好奇他的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等他懂了些事,说出的话也有人听后,他就将曾经侍候过他母妃的一个老宫女要到了身边来。在那老宫女口中,他知道了母妃很多事,知道她是个很柔弱善良的女子,却也命很苦,尝尽了背井离乡,受人轻蔑之苦。幸亏遇见了德妃娘娘,才能在她的庇佑下安稳活了那么些年,后来又生下了他。就像曾经五哥庇佑他一般。因为吃过这种苦,所以他能明白慧珍为何会干出这种荒诞之事,那是一种落水之人渴望抓住任何救命稻草下意识行为。因为曾经的他也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想得到重视,想得来另眼相看。她确实错了,却又可笑的情有可原,可惜所有人都不可能理解。连五哥都不能理解,因为五哥不曾遭受过那一切。他能理解,所以方才他下意识地替她解释,是不是让五哥失望了?会不会觉得他优柔寡断,耳根太软?“殿下……”有人叫他,庆王这才发现竟不知不觉回了府。他将缰绳给了下人,大步往府里走去。走到半道才发现这是去正院的路,他下意识停了步,犹豫了半晌还是回了前院书房。正院里,有人向庆王妃禀报:“娘娘,殿下从晋王府回来了,歇在前院的书房。”庆王妃点点头,挥退了来人。坐了一会儿,庆王妃才站了起来,让下人准备好她提前就炖好的汤,让丫鬟擎着灯笼往前院去了。对于庆王妃的出现,庆王很诧异,也有些手足无措。打从昨儿他离开了正院,就再未和庆王妃照面过,他总觉得有些心虚。即使这会儿他也是心虚的。继柔定是会生气的,五哥都有些恼了,更何况是她。“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喝些汤暖暖胃。”庆王喝完汤,来到庆王妃身边:“真好喝。”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男人脸,英俊、阳刚、正直,而豪迈,可同时他也是脆弱、优柔的。庆王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在与愧疚,他有些犹豫道:“继柔,我……”“怎么了?”“我罚她罚轻了……”似乎这句话说出口,后面的话就比较容易出口了,虽是依旧犹豫,到底也不算是难以启齿:“她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我却只罚了她禁足,她哭得很厉害,说是因为别人的都瞧不起他,也瞧不起晟哥儿才会干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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