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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表示赞同,小宝的希望告破。瑶娘去将烧好的热水端了一盆过来,想服侍晋王擦身,晋王不让,眼睛看着小宝。瑶娘的脸红了一下,“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晋王还是不让,瑶娘只能过去将面对着坐的小宝,换了个背对的位置,并对他道:“小宝坐一会儿,很快就好了,等下娘给你洗白白。”又拿了件衣裳给他,让他扯着玩。小宝僵着小身子,拿起那件打算等下给他换上的小衣裳就是一顿撕扯。瑶娘反倒笑说他顽皮,一点都没发觉他内心的悲愤。瑶娘打湿了布给晋王擦身。晋王很脏,反正瑶娘就没见他脏成这样过。在她印象中,晋王从来是矜持尊贵,优雅体面,而又高高在上的,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身上沾满了灰土,甚至伤口上也沾了许多脏污,蓬头垢面,像个逃荒的乞丐。十分狼狈,可恰恰就是这份狼狈,让瑶娘感觉到鼻酸。她十分后悔自己之前的胡乱猜忌,晋王怎么可能故意不管小宝,又或者他暗中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借小宝做什么事。瑶娘的眼界有限,她只是感觉出了异常,却根本不知道那些异常到底意味着什么。她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其实偷偷出府都是故意的。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她只能拿自己去赌,晋王虽是昏迷不醒的,但福成即想让自己帮忙为晋王纾解,就不可能会放任她出事不管。她赌对了,却没有想到竟是晋王亲自来了,更错估了整件事情的危险性,将他置于险地。就是因为清楚自己内心的阴暗,瑶娘才觉得越发愧疚。“对不起,殿下……”她一面擦着,泪珠忍不住就又滑落下来。“怎么又哭上了,本王都说不怪你!”“我不哭了。”瑶娘忙擦擦眼泪,专心致志给晋王擦身。擦到关键处,瑶娘红着脸不愿擦了,把布塞给晋王。晋王本想说什么,瞄了一眼背坐着的小崽子,忍了忍没开口。明明是个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又碍眼又碍事!给晋王穿好衣裳,瑶娘又去端了热水来给小宝洗。小宝人小,坐在木盆里,位置绰绰有余。眼角余光看见那边的人眼珠不落地盯在这里,小宝笑嘻嘻地和娘打起水仗。用小手撩了水去泼她,亦或者使劲拍着水盆里的水,将水洒得到处都是,瑶娘的衣裳也被弄湿了。“快别动,娘给你洗干净!”而小宝像一条活鱼似的,在瑶娘手里弹跳翻滚着。看着这样可爱的小宝,瑶娘忍不住笑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笑。而这种笑,晋王从来没看见过。一场澡洗得母子二人是笑声连连,而旁边躺着的那个人却是差点头上没冒烟。晋王总有一种感觉,那小崽子是故意的。可才不过十个多月大的奶娃子,任事不懂的年月,他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晋王只当天生就和这小崽子不对盘。瑶娘给小宝穿好衣裳,将他放在晋王身边,扭头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不禁有一种想捂脸的冲动。趁着粥还没煮好,她拿了晋王之前那身已经穿不了的衣裳,把地上的水擦干净。弄罢,锅里的粥已经煮好了,她盛了两碗端过来。不过是普通的大米粥,米花已经完全煮开,十分粘稠,搁在那里放一会儿,上面就结了一层薄薄的米油。等粥稍微凉了些,瑶娘端起一碗,可到底先喂谁却让她头疼至极。晋王的肩膀受了伤,现在根本没办法抬起手臂,听他说的那样,似乎还没吃过东西。小宝就更不用说了,还不知饿成什么样,也就这孩子听话,一直没闹。两人都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瑶娘恍然有一种两人长得很像的错觉。小宝仗着人小,伸出小胖手指了指,又噢噢了两声。瑶娘知道这是儿子催促她喂他吃呢,她心中很快就有了决定,对晋王歉道:“殿下,您稍等些许,奶娃娃经不得饿,妾先喂了孩子。”晋王明显能看出那小崽子眼中带着一种得意的光,这让他一时之间被冲昏了大脑:“本王也饿了。”等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幸亏他面皮如铁,倒是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赧然。呃……这是在抢东西吃?瑶娘缓不过来神儿,还是小宝够果断,当即张嘴嚎了两声,瑶娘顿时顾不住晋王了,忙把汤匙伸到他嘴边。小宝吸溜了一口,香喷喷好吃看得见。晋王长这么大,龙肝凤胆什么没吃过,此时竟有些嫉妒了。小宝伸手对着娘往他这里指了指,瑶娘下意识看过来,正好对上他那显得幽怨的眼神。“殿下,你也吃一口吧。”瑶娘把汤匙伸过来,又夸小宝:“小宝真听话,都知道把好吃的让出来。”晋王红眼珠瞪着那汤匙,谁要吃那小崽子的口水。不吃最好了!小宝恶森森地想。瑶娘被晋王这阴阳怪气的脾气弄得一头雾水,索性也不猜他想什么了,赶紧喂儿子,打算将喂饱了儿子,再侍候这位爷。于是没得到眼神关注的晋王,在小宝满是讥讽的笑容中,攒了一肚子的气。也因此,当瑶娘喂他喝粥时,他神态颇为不善,欺负不了小东西,他总能欺负大的。可看她发髻凌乱,一缕发丝汗湿了黏在鬓侧,白净的脸,眉眼低垂,满是温柔的娴静,他突然欺负不下去了。“等会儿收拾了就歇下,累了一下午。”然后递给小宝一个充满警告的眼神,出乎意料小宝竟然看明白了。于是两人都安静了下来,瑶娘给晋王喂完了粥,匆匆忙忙自己也吃了一碗,把两只碗洗了后,才去灶房里烧水擦身。再出来时,瑶娘白净的脸上满是湿润的水汽,头发也湿了些许,用一块儿蓝布包着。她穿一身靛蓝色的粗布衣裙,布料虽差了些,但却是崭新的,衬得她有一种绰约的美。我娘(小奶娘)真美!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眼中都有惊艳,可这种惊艳却因为身份的不同,意味也不同,晋王的眼神是全然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而小宝则是孺慕之情。就是那种想永远让娘抱在怀里,当一辈子奶娃子的感觉。小宝突然觉得,虽然他平时颇多怨怼让自己重活成了个奶娃,可这样其实也是挺不错的。他伸出手,瑶娘最是对儿子心软,当即将他抱在怀里。窝在娘软绵绵的怀里,看着旁边那张大黑脸,小宝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好了。他有些同情晋王,明明长得不傻,可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傻子,尽做些自以为是聪明,实则蠢得要死的事。上辈子等娘死了,他才明白曾经沧海,甚至认他一个不是亲生的做儿子,自己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这辈子还是死性不改,明明有很多办法博得她娘的心,却骗骗选了最笨的一种。哈哈,他就笑看他如何吃瘪,才不要提醒他。瑶娘在晋王身边躺下,小宝睡在最里面,整个屋里就这么一张床,也只能紧巴巴地将就了。感觉到她就躺在身边,身子是那么的馥软,自己却碰都不能碰。谁叫他之前为了和那小子较劲,佯装两只胳膊都受伤不能抬起的。晋王突然有一种被那小崽子坑了的错觉。他打算明天手就好了。临睡之前,晋王如此想着。一大早瑶娘就起来了,先是在锅里煮上粥,然后出门去溪边打水。她其实想找些菜什么的,他们也总不能顿顿吃粥不吃菜,她没有敢走远,在溪边附近的山坡上找了一圈,找了一些蕨菜。如获至宝地将之挖起,拿到溪边去洗了一下。溪里有鱼,可惜瑶娘没有工具,也没有空手抓鱼的本事,只能望洋兴叹。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只死了的野鸡,她上前摸了摸,身子还没硬,显然死了没多久。现在这野鸡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自己撞死不成?心里虽疑惑着,但这并不妨碍瑶娘将它开膛破肚,又拿去洗了。于是等晋王和小宝醒来后,多了一样新吃食可以吃,鸡丝粥。不光如此,中饭还有红烧鸡块,和炒蕨菜,晋王更是单独有小灶可吃,用半只鸡炖的汤。小宝想,他娘虽是笨了点,但好能干,能做衣裳能做饭,娶媳妇就该娶这样的。晋王则是想,小奶娘的手艺不错。其实是比不上朝晖堂的小厨房,可谁叫今儿晋王有小灶可以吃,不给那小崽子吃,只给他吃,平添了许多美妙滋味。一顿酒饱饭足之后,瑶娘将碗筷都拿去洗了,回来烧一锅滚水放着,打算待会儿给晋王清洗伤口并换药。幸亏晋王出门有带军中制式的囊袋,里面有包扎伤口的布条、伤药、火折子等物,不然这伤还真没办法处理,只能等它自己好了。这金疮药很好,不过是一夜,表皮上的一些小伤口就结痂了。只有肩头的箭伤,和腿上的刀伤还有些渗人。瑶娘给晋王换药时,得拼了命才让自己能不手抖。旁边的小宝见到这伤口,也不禁有些默然。这人虽是居心叵测,但下得本钱也是挺多的。见他娘给他换药时,因为布条黏在伤口上,他眉眼不抬地索性将那布通通扯下来,扯掉一大块儿刚结好的伤痂,又流出许多血来,小宝都有一种肉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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