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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父,我难受啊……再让我抱一抱吧。”席墨喃喃道,“谁让你这么冰,刚好能抵我的热呢?”
他凑在江潭颈上嗅了嗅,“哎,之前没注意,师父换澡豆了?这是什么味道,我好喜欢啊。”
“你制的澡豆,已经用完了。”江潭道,“没有味道,你大概闻错了。”
“我不信,我的鼻子可灵了。”席墨若有所悟,“师父,这雪一样的味道,是你天生自带的吧。”
他笑了一笑,“还说你不是雪,明明就是只雪人儿。”
江潭顿了顿,“可能吧。”
席墨就顺杆儿爬,“那好,反正闷在兰庭也没事情做,倒不如拿师父练练手,看能不能制出这种味儿的澡豆来。”
话音方落,又贴着那截颈肉深吸一气,伸出舌尖去,轻轻勾了一下。
江潭一僵,便听小徒弟闷闷笑道,“这滋味当真难制,比师父喜欢的味道难多了,我得再品品。”
席墨藤蔓一般,将人越缠越紧。他胳膊箍得牢了些,牙齿衔着一点皮肉缓缓撕扯开来。啮嚼片刻,只觉嘴里含着的那点肉,简直滑得溜口,稍微咬不紧了,就要从齿间溜走。于是更紧地吮住唇上滑腻,舌尖打着旋儿地撩拨。
江潭颈间一时如遭蛇爬,濡湿黏腻之感似沿脊骨绕了上来。他睁大眼,腰背慢慢拔直,抻着颈子往一侧倾倒,像是在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煎熬。
但哪里又能逃开呢?他往何处避,席墨自然就跟着凑过去。这般倾着,两人皆已经歪出椅子大半了。
江潭苦苦挨了一会儿,头皮越来越麻,便攀住席墨臂膀,将他往下卸,“好了,起来。”
他斜仰在椅背上,未觉自己衣襟已被扯得飞乱,只听少年的喘息愈发沉重,“不行,师父再等等,我正在,正在记。”
江潭蹙了眉头,本能地觉出哪里不对。只猝不及防间,他微微轻颤的腰忽被揉了一把。膝盖自然随之挣动一下,未料这一动大兴干戈,却是连人带椅一起摔翻了去。
挂在身上的小徒弟好似一块沉铁,直直将他压倒。一只手却早垫在他脑后,未叫他摔个七荤八素。
江潭挣扎着抽出一臂,堪堪支起半身,就听嘶啦一声碎响。
席墨欲哭无泪道,“师父乱动什么,我衣服都被扯破了。”
江潭下意识顿住,就看席墨终于从身上下来了。
那云袍,大抵是给自己踩在足下,果然扯开好长一道口子。
江潭坐起来,一面拉起滑至肘弯的外衫,一面淡声安咐,“再过几日,我将信点都给你,去换一件新衣吧。”
“算啦算啦,一件袍子而已,师父不必放在心上。”席墨叹一口气,忽而伸了手去,抹了抹江潭脖颈上那几处靡艳的痕迹。想我心里不好受,再怎么也犯不着欺负你吧。
这便将人扶起来,分外乖巧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同师父说一件事。”
他眨巴着眼,唇角微勾,“师父,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入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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