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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闽南,深山
头顶密布的乌云厚重阴郁,高天上明灭不定的雷光照得阎孝国那黑如墨炭的丑脸有些可怖。
前日驻防军接到线人密报,说是闽南深山有一伙逆贼盘踞,已然势大,请求广府支援。
阎孝国听闻后立刻带领手下秘密出动,一天之内就从广府赶到了闽南深山。
头前带路的佐领看着身后恍若一体的黑衣死士们,有些艳羡得咽了咽口水,
“阎将军,您这些精锐可真是剽悍的紧啊,可真是比我们手下那些面黄肌瘦的散兵游勇强多了。”
阎孝国瞥了眼这个四品佐领带来的所谓精锐,三个提弓挎刀的垂朽老兵,语气有些低沉。
“他们都是随我镇压各处乱党逆贼的百战精兵,自不是你手下这些暮年老兵能比的。”
国防疲糜,兵卒老弱,就凭这些所谓精锐,真能守得住这神州山河?
阎孝国想了想父辈在西疆的三年血战,又想了想十年前几乎全军覆没的北洋水师。
国难无新血,壮志何处酬?
想着逆贼乱党中那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和朝廷军队中越来越多不堪大用的老弱兵卒,一向心智坚定的阎孝国胸中也不由积了一口郁气,
“阎将军,今天一定要将这個贼人窝点全数歼灭啊,他们在闽南动摇朝廷统治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愚弄那些世家子弟让其献财献物了啊。”
阎孝国看着脸上全是精明算计的佐领,没有理会,转头冷声道。
“加速行军,冲入营寨后,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是!”
数十黑衣死士沉声应道。
山林间,一道道幽灵穿梭而过,寂默无声。
不一会,这块冰冷泛红的黑铁就化作了道道铁线贴到了营寨外围。
看着大门紧闭的营寨入口,阎孝国深深吸气,随着周边空气被他鲸吸入体,整个身影也高大了三分。阎孝国举起粗壮了一圈的臂膀和变得通红胀大的右手,猛然挥动!
瑶赤手,崩拳!
一道红黑色的拳影闪过,如血般鲜红的拳头便带着厚重的铁灰色光泽重重轰击在了这坚实木门之上。
“砰!”
恍若重炮落地,木门瞬间爆碎。
数十死士立马顺着缺口鱼贯而入,迅捷的身影就像条条黑线般直插寨内各处房门。
冲进营寨,挥起屠刀,一个不留!
死士们牢记阎孝国的要求,只等破门而入,便大开杀戒。
却没等死士们冲到近前,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彪悍中年就提着齐眉棍从大屋里出来,身后跟着手持各色兵械的男女老少。
“狗贼!想动寨子先过你爷爷这关!”
话音未落,大汉便往人堆里冲来,那声势可真如猛虎下山般,好不威风。
大汉右脚重重蹬地借力,齐眉棍顺势前冲,眨眼间就到了当先死士面前。
两脚一碾,身子一顿,两手一错,棍尖便带着呼啸风声直冲死士头脸。
渔翁棹桨!
“嘭”
短兵相接,手持精钢短棍格挡的死士仿佛破布娃娃般被这携着巨力的齐眉棍生生击飞。
看着在空中飞了足有步之远的死士,阎孝国双眼一眯,冷哼一声。
“还真逮到条大鱼啊。这三练的武夫,整个闽粤也不多见吧?”
弹!拨!挑!
看着在死士堆里大杀四方的彪悍中年,阎孝国眼中凶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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