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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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第1页）

&esp;&esp;谢玄英：“九边你肯跟我去吗？”

&esp;&esp;“去。”程丹若毫不犹豫，但问，“九边是哪儿？”

&esp;&esp;谢玄英：“明天再说。”

&esp;&esp;她：一千零一夜呢？

&esp;&esp;“拿了舆图才?说得明白。”他说。

&esp;&esp;程丹若懒得信：“不说就算了。”她挣脱他，上?床睡觉。

&esp;&esp;谢玄英把烛台拿到浅廊的柜子上?，放下帐子。

&esp;&esp;还未烧炕，梅韵便在被窝里放了汤婆子，隔着一层棉布套子，不烫人，却暖暖和和的。

&esp;&esp;谢玄英把它提出来，随手搁在一旁，翻身抱住她。

&esp;&esp;程丹若：希望今天有点进步。

&esp;&esp;……然而?并没有。

&esp;&esp;云雨后，漆黑的帐子里混合了人的气味，他的喘息渐渐平复，却始终抱着她：“丹娘？”

&esp;&esp;她：“嗯？”

&esp;&esp;“我是不是……”昨天兵荒马乱的，他又?紧张，不曾留意，但今天却没有遗漏她的反应，“弄疼你了？”

&esp;&esp;“还好。”程丹若心态平和。技术不行，可以多?练习，卫生状况不好，那真是有的操心了。

&esp;&esp;谢玄英贴贴她的脸颊，试探问：“下次再轻一点？”

&esp;&esp;其实，这不是轻重的问题，但程丹若犹豫了下，怕伤他自尊，违心地?说：“嗯。”

&esp;&esp;他松了口气，从搂腰改成搂人。

&esp;&esp;程丹若有点无?奈。这样抱在一起睡真的好奇怪，被子都盖不好，为什么不能各睡各的被窝？

&esp;&esp;她试着往旁边挪了一挪。

&esp;&esp;他马上?搂紧，拈好了被角：“小心着凉。”丹娘什么都好，就是不注意爱惜自己，这么冷的天，风吹着了怎么办？

&esp;&esp;尝试失败，程丹若不好意思再来一次，太明显了，只好欣赏了一下他宽厚柔软的胸膛，和劲瘦有力?的窄腰。

&esp;&esp;过了会儿，她推开他的手。

&esp;&esp;“不能捏。”她告知，“会痛。”

&esp;&esp;“噢。”他老实地?松开了。

&esp;&esp;程丹若暗暗松了口气。

&esp;&esp;回门日

&esp;&esp;新婚第?二?日，晨昏定?省，毫无?变化。

&esp;&esp;荣二?奶奶摸不?准她的路数，没有再?贸然?动作。程丹若也乐得清静，在柳氏那边当完服务员，就在书房里翻邸报。

&esp;&esp;新书房的采光很好，月洞窗外，桂花将谢，落了一地，总有扑鼻的香气。

&esp;&esp;院子里养了两缸鱼，画眉在檐下叽叽喳喳，喂它吃瓜子，它还会吐皮。

&esp;&esp;丫鬟们?做事都很小心，像黄夫人、洪夫人身边的人，轻手轻脚的，从不?敢高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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