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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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节（第1页）

&esp;&esp;在这现实与梦的交叉口?，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跳。

&esp;&esp;“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她问，“你不要骗我，我不要谎言。”

&esp;&esp;谢玄英顿住，想起方才所?见的种种，无比肯定自己的想法。

&esp;&esp;“人生不如意事十八九，谁人十全十美？我最想要的，是与你白首偕老，余下的事，有固然好，没有也无伤大雅。”

&esp;&esp;他反过来劝她，“我不是因为你能?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才想娶你为妻。你不要因此自责，伤及己身。”

&esp;&esp;她问：“那你为什么想娶我？”

&esp;&esp;“我说过了。”他有一点点不满意，“我钟情于?你。”

&esp;&esp;他确实说过，程丹若还记得。可嘴上说说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彼时她不是不信，只?是感受不到这话的分量。

&esp;&esp;她抿抿唇，“噢”了一声?，不说话了。

&esp;&esp;谢玄英却?有点忍不住了，“噢”是什么意思？

&esp;&esp;“我娶你为妻，自然要尽我的责任。”他道，“从前你受的苦，我无能?为力，今后也不敢说，定能?事事周全。但我力所?能?及之处，绝不会坐视你吃苦遭罪。”

&esp;&esp;停顿了很长?时间，他又一次提起了曾经的话。

&esp;&esp;“我是你丈夫，你要相信我，我会照顾你的。”

&esp;&esp;许久，背后传来回答。

&esp;&esp;“知?道了。”

&esp;&esp;意绵绵

&esp;&esp;程丹若回到东花厅时，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esp;&esp;肩膀湿了大半，发丝潮潮的，鞋还没了，这般狼狈，倒是叫丫头们忽视了她脸上的水痕，以为?是雨。

&esp;&esp;玛瑙和竹枝围着她更衣，擦头发，又慌忙叫热水。

&esp;&esp;程丹若不得?不大半夜洗了个热水澡，挽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熏笼上烘烤。

&esp;&esp;谢玄英亦然，裹挟着香皂的馥郁之气，热腾腾地坐到她身边。

&esp;&esp;两?人一面擦头发，一面低声?说话。

&esp;&esp;程丹若说了个很现实的问题：“这次回来前，母亲虽同?我说，叫我养好?身子再说其他，可一直没消息，家里总要催的。”

&esp;&esp;“嗯。”谢玄英没有否认，事情摆在那里，总要解决，“先拖一拖，隔得?远，家里也难干涉。”

&esp;&esp;她问：“总不能拖一辈子。”

&esp;&esp;“要寻个好?说法?。”他斟酌道，“不能一直说你身子不好?。”

&esp;&esp;迟迟不能生?育，在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至于休妻的，可免不了横生?事端，非要她“贤惠”。

&esp;&esp;谢玄英强调：“你我之间，容不下第三人。无论母亲说什么，你莫要多言，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esp;&esp;程丹若问：“你打算怎么应对？”

&esp;&esp;“凭空捏造的借口，容易被拆穿。”谢玄英思索，“真真假假才难以分辨，容易取信于人。”

&esp;&esp;她好?奇：“比如？”

&esp;&esp;“有机会去五台山，请大师批命。”他道，“兴许算出来就是命中原有一子，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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