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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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第1页）

&esp;&esp;半晌，李砚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脸色有些难看。

&esp;&esp;一想到她曾经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很想把那个人抽筋拔骨，剁成碎肉。

&esp;&esp;“我问你你不说呀。”

&esp;&esp;姜馥回过头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esp;&esp;李砚不吭声，又把嘴抿起来，手下倒是依旧兢兢业业。

&esp;&esp;越按越痛，姜馥也不想被他再按了，索性拨开了他的手，换了一种问法：

&esp;&esp;“在你眼里，我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

&esp;&esp;夜色已经悄悄褪尽，天边发亮，一丝晨光渐渐从窗子外透进来，却照不透两人各怀的心事。

&esp;&esp;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esp;&esp;姜馥直视着李砚，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esp;&esp;黑如点漆的瞳孔里，倒映的也只是她的脸。

&esp;&esp;再无其他。

&esp;&esp;这个事情不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一直存在，她也没办法试着跟他好好生活。

&esp;&esp;她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esp;&esp;“他很好，对我也好。”

&esp;&esp;李砚垂下眉眼，声音艰涩，口腔发苦。

&esp;&esp;姜馥并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每次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好像她一直在逼他，他一直在被迫迁就。

&esp;&esp;那个人是她的父亲，不是别的旁人。

&esp;&esp;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私下里对他女儿的柔情。

&esp;&esp;她不甘心。

&esp;&esp;可是这些东西就像是一堵厚重的城墙，把他们两人牢牢隔开。

&esp;&esp;“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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