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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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第2页）

&esp;&esp;“别人不招你也没办法不是？”周昇道，“再过几个小时就得放人了。”

&esp;&esp;“可以拘留。”黄霆说，“抢劫是没跑了。”

&esp;&esp;周昇无所谓道：“那你拘留啊。又不是拘留我，随意！”

&esp;&esp;余皓倏然明白，黄霆身上有任务，上头要求他，必须问出欧启航的详细安排与动机。

&esp;&esp;“他会没事吗？”余皓说，“你让我做这件事，我总得确保他的安全吧。”

&esp;&esp;“没人想和一个高中生一般见识。”黄霆忍住烦躁，低声说，“只要他把原因、动机、被牵连的人，统统交代清楚，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监视他想必是免不了了。”

&esp;&esp;周昇道：“那可不一定呢，出尔反尔的人我见多了。”

&esp;&esp;“搞他有什么好处？”黄霆停下脚步，说，“上头下了死命令，息事宁人最重要。”

&esp;&esp;余皓突然说：“还挺有用。”

&esp;&esp;黄霆：“什么？周昇，你笑什么？”

&esp;&esp;周昇道：“我笑有人在怕，怕一个手无寸铁的高中生。这不挺有趣的么？”

&esp;&esp;黄霆认真说：“他们怎么想我不管，我想他活着。”

&esp;&esp;余皓动动周昇，示意他放过黄霆吧，周昇便不说话了。

&esp;&esp;预谋

&esp;&esp;“进去以后，说话注意点，有录音。”黄霆只这么提醒了一句，便打开门，让周昇与余皓进去。

&esp;&esp;这是余皓第一次进派出所的审讯室，按理说欧启航可以在这里被询问二十四小时。中间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盏台灯，四壁阴森而凛然。

&esp;&esp;欧启航也很憔悴，坐在桌前昏昏欲睡，却不能趴在桌上，听到响动时，蓦然抬起头，眼里现出一缕希望的光。

&esp;&esp;“我没说想见你。”欧启航说。

&esp;&esp;黄霆与另一名刑警站在一旁，朝余皓问：“余皓，前天晚上，你碰上的人是不是他？”

&esp;&esp;余皓与欧启航对视，欧启航无奈一笑。

&esp;&esp;“是。”余皓朝黄霆道。

&esp;&esp;黄霆又朝周昇确认，完毕后，与刑警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esp;&esp;“我没说要见你。”欧启航朝周昇说。

&esp;&esp;“我是来当保镖的。”周昇道，“免得你这疯狗说着说着突然动手，咬我老婆。”

&esp;&esp;余皓：“……”

&esp;&esp;“你才是疯狗。”欧启航反唇相讥道，片刻后，又加了一句：“身手不错。”

&esp;&esp;余皓道：“启航，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别再做傻事了。”

&esp;&esp;欧启航注视余皓，说：“这不是傻事，我以为你能理解我，原来你和他们想的一样。”

&esp;&esp;“你爸为什么自杀？”周昇说，“这半年多里，你有好好想过吗？”

&esp;&esp;欧启航看看四面墙壁，说：“想过，现在一定有很多人在听咱们说话吧。”

&esp;&esp;“没有很多。”周昇答道，“你觉得，他们会蠢得让一群刑警听咱们聊天？”

&esp;&esp;欧启航的目光始终集中在余皓脸上，余皓却沉吟着，看周昇手里翻来翻去的金属打火机。

&esp;&esp;“如果这里没有窃听多好。”余皓突然说，“我们就能进入对方的心灵里，了解彼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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