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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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1页）

&esp;&esp;是事出突然，又与苏胖丫有关，他们才生出了几分怀疑。

&esp;&esp;可老李头发下如此毒誓——

&esp;&esp;难道他们真的错怪苏胖丫了？

&esp;&esp;万氏气冲冲地说道：“就、就算她真的帮你们抢回过东西又怎样？她与我儿子有仇是真的！老李头！那日你也在！就是你的牛车！你亲口告诉大家，她是不是把我儿子踹下去了？”

&esp;&esp;“这……”老李头无法否认。

&esp;&esp;“万婶。”

&esp;&esp;小吴氏自乡亲们身后挤了进来，她捏紧袖子，面色苍白地说，“那日我也在。大丫把你儿子踹下牛车，是因为——”

&esp;&esp;苏小小冷声打断她的话：“姓吴的！我苏大丫的事几时轮到你来多嘴了！”

&esp;&esp;“大丫！”小吴氏眼眶发红地看向苏小小，她明白，苏大丫是故意的，苏大丫阻止她讲出真相，是担心她名节有损，日后会招人指指点点。

&esp;&esp;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大丫被人污蔑成杀人犯。

&esp;&esp;她不相信苏大丫是那种人。

&esp;&esp;苏小小直接走到万氏的面前，顶着凛冽的风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万氏：“你儿子的德行你心里有数，多少人恨不能打死他，你自己不也常常对他破口大骂，说早知生个儿子如此不成器，当初不如把他淹死在河里——”

&esp;&esp;万氏呵斥道：“我是他娘！我怎么可能去杀自己儿子？”

&esp;&esp;苏小小摊手：“那谁知道？”

&esp;&esp;“你——”万氏气了个倒仰！

&esp;&esp;苏小小看着万氏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那我问你，你儿子什么时候死的？谁发现的？凶器是什么？谁又亲眼看见我杀他了？”

&esp;&esp;万氏道：“他……他是刚下雪那会儿被七娘……也就是春芽发现的……在我家后门口……尸体还是热乎儿的！”

&esp;&esp;苏小小一直在观察万氏的表情，万氏没撒谎。

&esp;&esp;里正开了口：“苏大丫，刚下雪那会儿你在哪儿？”

&esp;&esp;苏小小道：“我在去后山捡柴火的路上。”

&esp;&esp;里正问道：“可有人替你作证？”

&esp;&esp;苏小小的目光越过一众人等，落在最外头的苏锦娘身上。

&esp;&esp;“娘，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苏锦娘扶住方氏的胳膊，对方氏说。

&esp;&esp;“慢着！”苏小小开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锦娘，“里正，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sp;&esp;真相

&esp;&esp;“谁？”里正问。

&esp;&esp;苏小小正色道：“我有一次去后山捡柴火，听到王赖子说，老苏家的姑娘长得真水灵，要是能摸两下，这辈子都挣到了！我怀疑，王赖子是去招惹苏锦娘，被苏锦娘错手杀死了！”

&esp;&esp;什么？

&esp;&esp;众人大吃一惊！

&esp;&esp;苏锦娘柳眉一蹙。

&esp;&esp;方氏转过身来：“苏胖丫！你别往我闺女身上泼脏水！王赖子不敢招惹我闺女！我闺女也没杀王赖子！锦娘她从地里回来就没出去过，一直在家干活儿！我们全家都能作证！”

&esp;&esp;苏小小双手抱怀，好整以暇地说道：“你们是一家人，自然帮她作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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