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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铭和濮车侍商议后,最终决定还是去李贵所说的“鬼打墙”那儿去看看,探探所谓“边界”的虚实。在云铭的忽悠恐吓与濮车侍的威逼利诱下,一万个不情愿去故地重游的李贵还是被迫同意给他俩带路了。
三人上马离开后,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这条连接京城和天津的官道上,有一人正骑马疾行打这儿路过,掀起一阵尘土飞扬。来者不是别人,乃是锦衣卫副指挥使,林鹤。
尽管云铭和濮车侍离开濮府时,都特意换下各自身上那套织工不俗、光鲜亮丽的显眼衣物,改穿相对朴素的行头。但濮家到底是大户人家,少爷的房间里最次的衣着又能低调到哪里去呢?何况轻薄公子濮车侍的知名度很高,莫说普通百姓,几处城门的守关将士对他那张脸也都挺熟。因此,骑着高头大马且打扮体面的两人,虽然处处小心,但出城行迹实则是藏不住的。
林鹤自濮府出发就一路打听,寻着云铭和濮车侍的移动轨迹直接追至广渠门。从城门口执勤的将士和从天津方向过来准备进城的过路民众口中,他得知了目标对象的新下落。
有了确凿的方位,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林鹤提缰纵马,冲上官道展开了追击,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那二人逃脱了去。
其实,林副使无需这么拼的。前文也说过,云铭糟糕的骑术拖慢了两人的速度,路遇李贵及之后的询问、讨论更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此刻,如果林鹤往路边的荒地上瞄两眼并足够仔细的话,说不定会发现云铭在十五分钟前,留在路牙子上的草图和公式。
…………
官道旁的茶铺外边儿拴着三匹骏马,而它们的主人正坐在店内歇息。濮车侍、云铭、李贵,一主一客一仆,三人具候在桌边等着小二上茶。
这三位中断赶路,反而一头扎进茶水摊子里,肯定不是因为“三点钟了饮茶先啦”,事实情况是——他们仨确实口渴的不行。
初夏的午后,太阳正燥,两人在无遮无避的大道上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也是没少交谈,二人早就口干舌燥了。更无奈的是,云铭和濮车侍出门时走的太急,根本没功夫打包吃食和饮用水,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带这些明显用于长途跋涉的东西上路,这不是摆明了将自己的跑路意图提前暴露嘛。
所以,这两人是在一点儿补给不带的条件下急行军的。到了这个时候,虽说离他俩的生理极限还远,但体感的不适已经开始影响云铭和濮车侍的思维性和行动力了。本着磨刀不误砍柴工的精神,他们赶紧寻了个路边茶水铺,决定灌几口凉水消消暑气再走。
马背上奔波了大半天的李贵反倒是三人中状态最好的,第一是因为他的包袱中本就有水有干粮,不愁吃喝;第二就是他的生活日常导致的。下人嘛,劳碌命,这种程度的辛苦李贵早就习惯了。
那么李贵有没有什么是他不习惯的呢?自然是有的,比如现在,他对于身旁坐着的“濮少爷”的许多举动,就感到十分的不适应。
李贵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自己本应无比熟悉的少东家,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秉性全移:打小锦衣玉食惯了的少爷,此刻手里拿着茶铺端上来的粗糙点心吃的挺欢;方才店小二上桌奉茶,少爷不光主动接过茶盘,还很自然的向前者道了声谢。
李贵一介布衣都觉得这茶点难以下咽,更别说自幼山珍海味喂大的濮少爷了;濮少这么平易近人的举止作为,李贵也是第一次见。濮车侍的形象在他眼里已完全不像个京城纨绔了,而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其变化之大直叫李贵不敢相信。
濮车侍对他自己所做的人设颠覆行为毫无察觉,还是正常的该吃吃该喝喝;但,坐在他对面的云铭可是敏锐的紧。注意到李贵在用惊疑交加的神情偷偷打量濮车侍后,他很快就想到了缘由。
“这李贵是被濮车侍过于接地气的处世态度吓到了吧?”云铭押了口茶,继续对李贵进行察言观色:“也是,毕竟反差过大,一时难以接受是可以理解的。”
脑筋一转,云铭萌生了一般只有科幻电影里的反派科学家才会滋长出的邪恶想法:“嗯……本来因为急着逃离濮府,失去了阮丹丹那个实验素材我还挺可惜的,不过旁边不就有个现成的、且更好拿捏控制的对象嘛……”
正当云铭在肚子里疯狂酝酿对李贵十分不友好的计策时,茶棚外,又有一人停足勒马,拴好缰绳迈进这小小的茶铺里。
“居然真的在这儿。”林鹤粗略的扫视一圈,立即发现了云铭和濮车侍。他心道一声运气,疾步向坐着的那三人走去。
这里就必须提上一嘴,林鹤此人,除了武学天赋极高外,第六感也是强的出奇。之前他在濮府听着卓婧的汇报,愣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坚信云铭和濮车侍不告而别的背后定有猫腻,并拉满执行力展开行动。
此刻他进店寻人也是一样。林鹤只是路过茶铺时,脑海里突然就产生了“进去看看也无妨”的想法,他事先完全没预料到这一看还真有意外之喜,这么容易就把人给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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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鹤的潜意识告诉他,云铭和濮车侍这两人心里铁定有鬼,但林鹤仍选择先礼后兵。三人围坐的四方桌边尚有一个余位,他坦然自若的坐上去,同时抬手放在濮车侍的左肩上:“呵……濮公子,这么巧啊。”
因为座位朝向的问题,饮茶三人组中只有云铭是正面对着茶铺的门帘的。尽管他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掀帘而入的林鹤,却并没有及时把后者给认出来。直到林鹤大大咧咧的过来拼桌,并主动向濮车侍打招呼,云铭这才暗道一声坏了。
“不好,这种地方竟然都能遇到熟人,他谁啊……”
云铭的大脑立即运转起来,思路随着回忆而渐渐清晰:“此人身份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混得不错的商贾或官宦,要么是级别比较高的锦衣卫,只有这两种人才能像这般自来熟的跟濮家少主攀谈,普通人可没那个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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