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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排靠近门的人听到动静,条件反射回过头,见到这些穿制服的人下意识一愣,紧接着又注意到他们胸口的徽章。
那是检徽,昭示他们铁面无私的身份。
他们不紧不慢地从阶梯拾下,所经之处无不引发阵阵细微的骚乱,没有人敢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敢在电视直播的镜头前大声喧哗,但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互相叠加,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坐在前排的温鹏程察觉会场内的嘈杂,疑惑地拧了拧眉,他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色制服,稳步走下台阶的领头的监察官,惊到瞪大了他那双如苍鹰般锋利严肃的眼睛,张了张嘴巴,轻声吐出大儿子的名字:“温航?!”
他今天不应该在单位上班吗,怎么会出现在现场?
难倒来大选现场抓人?
邵信达正对着台下,直面阶梯会议厅最顶层的大门,自然第一时间看到了那群身着检服,鱼贯而入的人。
他暗自疑惑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今天的会场,但眼下是他有生以来最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掉链子,他十分利落地选择无视他们,继续对着稿子发表他的宣言。
他以为这些人只是来旁听会议,一边念着稿子,一边分心看会场,寻找他们会在哪里落脚,等到会议结束,可以去认识认识。
哪知道这些人直到走到了整个会议厅的第一排,脚步也没停下来,黑色皮鞋叩在地面上的声响像是砸在了人的心尖,让人心神不宁,邵信达的心跳在无知无觉间凌乱了。
这群人在他面前停下。
面前站着一行五个人,把他团团围在发言台和身后的墙壁之间,呈现出没有退路的半包围姿态。被他们面无表情盯着包围着,哪怕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无法无视他们继续讲演。
邵信达停下了讲话,放下稿子,他关闭面前麦克风的开关,心中没底地问:“您好,请问有事吗?”
“温航,你怎么在这里!”台下响起一道藏着疑问、微怒的克制的有些上了年纪的嗓音。
领头的温航朝台下敬了一礼,目光瞥过他震惊的老父亲,朝他的领导报告,也是朝现场所有人、直播前所有观众汇报。
“收到举报,经过核实,证据真实,特来请邵信达先生随我们回去一趟,配合我们调查其贪污受贿、故意杀人等罪证是否属实。领导抱歉,事发突然,您在会场,我们无法联系到您,只能擅自行动,我回去写检查。”
全场哗然。
两个温航带来的人上前就要把扣住邵信达带走,邵信达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却抵到了墙边。
他背过双手不让这两个人扭住他的手,矢口否认:“我没有!你污蔑我!温航?姓温?你是不是温鹏程的儿子!你是温鹏程派过来毁我前程的是不是!”
“邵先生莫要口出狂言,我与我父亲的工作互相独立,互不干涉,我出现在这里只是秉公执法罢了,况且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不可能会随意给人扣帽子。邵先生与其在这里负隅顽抗,不如安静些,思考一会儿如何坦白从宽。”
台下的领导得到消息,拿出手机就看到半个小时之前他手底下的人发给他的消息,他快速浏览一遍,深沉幽暗的目光落在台上,抬起手一挥:“带走。”
邵信达像一条丧家之犬,面色灰败,被两个身强力壮的alpha将双手扭到身后拷住,被充当“满载而归”的“满”,被他们扭送上印有徽标的车,扬长而去-
江丰集团。
今天,贾光济把贾适骏喊到公司里来,让他在公司里面找个职位,找点正事干。
虽然公司以后还是要交给小儿子贾骁捷——前些天邵家那个倒插门的女婿全网直播儿子虐猫过程,把他儿子摘干净之后,贾光济就已经不计较贾骁捷拖垮公司股票的事了,该疼疼,该哄哄,买一些值钱的东西,这孩子很容易就哄好——但是其他儿子总该还要干一些正经事。
大儿子早就走上正轨,把手下的项目打理得井井有条,目前就剩二儿子贾适骏还在瞎玩,又是抛头露面,又是去当什么不入流的网红,拿自己的私生活出去娱乐大众,而且还说以后要专注于弹钢琴。
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不可能不仰慕艺术家,可贾适骏这钢琴之路这不是已经被他自己走到头了吗?贾光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机会,让儿子来公司里面学一学,将来好辅佐他的alpha弟弟。
从车上下来,贾适骏望着面前高耸入云,气势迫人的江丰大厦,仰头眺望最顶层,那间能够俯瞰整个安海,让人感觉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收入囊中的代表至高权力的房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他在江丰踏出了第一步。
也会一步步把他想要的,一点点攥紧在手里。
贾适骏意气风发地大踏步跨入公司旋转门。
刚进门,平日里凝肃的公司大厅从深处传来嘈杂和喧嚣,像是从电梯间方向传来的动静。
贾适骏拧眉,哪个员工胆子这么大,敢在他的公司里和自己家一样大声喧哗,影响公司形象?
而且今天公司大厅竟然脸一个人都没有?前台呢?他等会儿就去联系人事,把这些擅离职守的人全给开了。
他憋着火气径直朝电梯间方向走过去。
可还没走两步,电梯间中挤挤攘攘地跑出一大堆人,全都是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和举着贴有各媒体标识的话筒的记者。
贾适骏怔了怔。
那些人围拥着什么人不断后退,记者的嘴不断输出,但是被偌大的大厅荡出了回音,贾适骏听不真切。
人头攒动,借着好不容易看到的间隙,贾适骏终于能看清那些记者中间围着的是什么人。
是三个警察,以及被警察扣着,双手带着双环银手镯的他的父亲,贾光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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