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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承……”
“别这么唤我。”
“那就……耽之?”燕绥淮笑得欢,“这屋子未免太过简陋,一点儿也不衬你。”
“衬不衬我,我不知道,不衬燕将军是真,您还是快些吃茶罢!”
“你若真想快些赶我走,这茶便不该烧得这般烫。”燕绥淮拿长指摩挲那有些发烫的杯沿,“否则总让我觉着……你是不是还想留我坐久些。”
“您多虑了。”
“你就直说我自作多情不成么?”
“不成。”徐云承抿了抿茶,又开了口,“最近启州如何?”
燕绥淮那浓眉蹙起,平放于桌上的手被攥成了拳。
“启州与坎州交界的那片山野匪患闹得很凶,自打朝廷招安了那些个江湖中人,匪患没有官府命令便没人管。坎州的那些官儿拿交界处的人们都当野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是瞧都不瞧。眼下我爹他们奔于启北,又哪里顾得着启南之事?还不是只有百姓受罪!”
“匪么?”徐云承闻言手有些抖,索性将茶杯暂搁,把手也一并摆在了桌上,“将军何不禀报皇上?”
他这是又想起了他惨死的爹娘!
“我?我怎会不禀报?!可今朝不比往昔,朝廷里头的官个个都好似生了红眼病,总喜欢逮着地方官一顿乱啃。我当时上书言事,可结果呢?”
燕绥淮将茶杯往桌上一放。
“就因我如今是鼎州的将军,言的是启州与坎州的事儿,不仅被坎州的官指着鼻子骂多管闲事,还被京官说我借着族光要‘两州通吃’!”
徐云承蹙了蹙眉,“卑职委身平州,眼界是愈发小了。这几年来朝廷大事卑职虽略知一二,却常常苦于难寻北疆的消息门路……多谢将军。”
“徐耽之,你是铁了心要把我当个新结识的将军。”燕绥淮恨道,他手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只听“啪嚓”一声,那手上茶杯已被他捏得碎透,“……好,真好!那你便拿我当你来日的夫君来看好了!”
那碎片扎了燕绥淮一手,滚烫的茶水将他的手烫得发红。
血杂着茶淌,那手上红得刺目,叫人一时不知是茶烫的还是血染的。
“燕、绥、淮!你疯了么?”徐云承起身攥住燕绥淮的手腕,高声朝外唤道,“钦裳,去医馆寻个大夫来!”
钦裳闻言先进来瞧了瞧动静,方见着燕绥淮一手的血便速速阖门出去了。
“疼么?”徐云承面上已是掩不住的忧色,“你再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当玩笑开。”
多久没见了?
他魂牵梦萦的这张愁容。
燕绥淮禁不住拿指刮了刮徐云承的脸,“心里头甜着呢!”
此刻他已决定了这几月铁定要在身上挂上个七八种伤。
“疯了么?”
徐云承将他的手拍开,坐回椅上,又道:
“启州男子二十理应娶妻,燕将军如今已二十有五,为何仍作寡夫?”
“徐云承,你就非要明知故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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