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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冽烦躁地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她,表情有些焦急。这场发炎引起的高烧已经持续三天了,她依然紧皱眉头,呓语连连,没有好转的迹象。忽而冰冷忽而滚烫,大部分时间她都将自己缩成一团,苍白的小脸埋进乌黑浓密的长发里,仿佛一只将头埋在沙里的鸵鸟。
“陆大少爷,你能不能先别急,能用的方法我都试过了,你得给她一点时间吧。”为了早点治好她,宁潇最近从市区诊所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山上来来回回跑个不停,下班时间被压榨了不说,雪上加霜的是病人也没见得好转。这场高烧可能是超越身体之外的,类似心理因素导致的。但是…看着脸黑得跟碳一样的陆大公子他是一句细节也不敢问——明哲保身是他的人生哲学,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不该踩的雷不该踩。
“…”陆冽阴沉着脸没有理睬宁潇。长久的沉默后,陆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她一直在说‘Father
please
save
me’。”他顿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在雨中为她撑伞的高大神父,语气更加冰冷了,“她最好指的是天父。”
宁潇被这话里的阴鸷吓了一跳。
“我从来不信这些。不过我第一次见她确实是在教堂里。”陆冽的表情稍微回温了一些。他还记得那时她坐在布满青苔的石砖上哭泣,阳光透过残破的琉璃窗铺到破旧的白裙子上,浑身裸露出的白瓷肌肤闪动着光晕,像极了天使。不过他的孪生哥哥陆凛,那个恶魔也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嘴边挂着“审判日终会来临”这样的话。
审判日终会来临,于是她被抢走了,她被站在阳光下的哥哥带进教堂真正的教堂里,他们订下婚约,然后陆冽看着他们亲吻。接着在阴影中的他看见她的白色礼裙被陆凛那些善妒的爱慕者们撕破,污水浇淋在她白皙的身上,而如同往常一样,她从不反抗,只是默默地闭眼蜷缩起来祷告。
你很在意吗?陆凛笑着看着孪生弟弟攥紧的拳头。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应该生气吗?
谁知陆凛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这大概是神的试炼。
那一刻陆冽明白了审判日的意义。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他的身体变成了滔天怒火的容器,整个人化作一把熊熊燃烧的利剑,仿佛要把天地割穿。他随手抓起一块铺满青苔的石砖,重重地,仿佛用尽全身力量地朝他的哥哥挥去。
陆凛被弟弟所散发出的惊人的能量所震撼,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后的剧痛便让他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里。
这一睡便是八年。
“37.9。她的体温有所下降。别担心,她正在慢慢康复。”宁潇边收体温计边说,“记得保持伤口清洁,才能加速愈合。”
“…”
等医生走后,他将她的腿打开,端详起那枚丑陋的刻纹。扭曲的疤纹隐约开始结痂,像九条恶心的蚯蚓一般无序的堆积在她的敏感带。面目可憎的疤纹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苍白了,也显得那颗属于他的花朵更加粉嫩妖艳。他的手指摩挲着她身上的铭文——那是他的名字,是他的印记——他真希望它们永远不要愈合。
就像这场闹剧里所有人的伤口一样,继续流血吧,这样才能继续演下去,这样他才能继续拥有她。
花穴溢出幽静的芳香,陆冽本能地被吸引着匍匐上去,一点点地亲吻她的阴唇。起初他只是伸出舌头,像恋人般小心翼翼地用描画着花穴形状,随着他的舔舐,敏感的小穴逐渐打开,浓郁的馨香让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啃咬起那充血肿胀的花瓣,和脆弱敏感的阴蒂。侵略性地舌头不断探索着她的甬道,她的浑身重新滚烫起来,在他频繁的刺激下,她很快攀上顶峰,无意识地颤抖着涌出大量爱液,喷溅到陆冽冷峻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试着为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他没有在折磨她到几近崩溃才赐予她高潮。
这种感觉并不坏。他迷恋她的味道,她身体轻微抖动的幅度,她急促的呼吸,都是他无比熟悉的珍宝。现在他再也无法想象哪怕是片刻离开这些的生活,他必须将她永久的囚禁起来,像夜里的花一样永远只为他一人绽放。他继续尝她的味道,贪婪地吞咽那花蜜,那不知满足地索取将她一次又一次送向极乐,直到她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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