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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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晔听赵歆问，叹了口气，道：&ldo;五年前的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rdo;要放在心上，按照他本来的计划，收服了赵歆後，得势杀回射雕，夺回权力，现在嘛，没这心思了。&ldo;所以你要想听，我说说也无妨。&rdo;&ldo;好，你说，我们听。&rdo;吩咐下人上茶点，赵歆和赵戬段远征石开龙湛等人准备听李晔的往事。龙湛对当年的事虽然知道一鳞半爪，但肯定不及当事人亲自讲述，他向来最喜秘闻，此时见李晔肯讲，比那赵歆更高兴，少不得捧了茶等待，只是讲的是人家惨事，他这高兴得忍著，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他定会高声附和，以助谈兴。赵歆其实也是看李晔几次说接受了结果，感觉他已放下了以前的事才敢问的，要不然谁敢揭那个伤疤啊，毕竟啊，都毁容了。虽然男人容貌是小事，但要伤在身上也就算了，伤在脸上说不介意那还真不能够。看赵歆等人如此期待，李晔倒是笑了，道：&ldo;其实也没发生什麽事，说出来也很俗套，你确定要听？&rdo;&ldo;俗套就俗套，反正就是想知道前因後果，你就说吧。&rdo;忽略李晔问的是赵歆不是自己，龙湛催促。李晔看那赵歆听了龙湛的话亦颇同感的模样，只得清了清嗓子，道：&ldo;好，我来说。&rdo;&ldo;事情要说就很早了。那时候年纪小，看到皇後无子，就跟其他兄弟一样，都对皇位感兴趣，可是我的母亲本人无意权力，母亲所认的那个李家也是没落贵族，不能给我带来丝毫势力，靠自己单枪匹马能笼络的势力有限。而小五的娘敏妃就不一样了，她本人得宠，家族又庞大，所以虽然元无攸能力差了点，但加上她们家的势力，在朝中还是笼络了很多人马的。後来无意中我发现小五之所以很喜欢黏著我，是因为对我……&rdo;李晔下面的话就没说了，大家也都明白，便听他接著道：&ldo;我那时就想这是个好机缘，如果利用他的感情一步步增强我的势力，何乐而不为？於是虽然没揭穿小五的心思，但从些後便跟小五暧昧著，因为那时我是小五最大的竞争对手，所以敏妃一直想害我，但因小五对我的喜欢，所以敏妃多次想害都没害成。&rdo;&ldo;本来这一切都很完美，但人算不如天算。小五年岁渐长，渐渐不满意跟我暧昧著，有一次就跟我挑明了，我知道我必须给小五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不但失去小五暗中的周旋，还会增加一个敌人，一增一减，我的损失将会不小，於是我想了三天，便告诉他，只要他肯助我登位，将来我会一直疼他的。小五那时对皇位的兴趣不过是敏妃要求的，事实上他对我的兴趣远超皇位，所以听我这样说自然满意。&rdo;&ldo;你这样保证他就信啦？不会这麽简单吧？&rdo;就是立个字据都没法保证的事，元无攸会同意？赵歆狐疑。李晔听了赵歆的话，呵呵一笑，捏了捏他的腮帮子，道：&ldo;当然不会这麽简单就算数的，他当时派人对我又是下毒又是下蛊，不过他不知道我娘厉害，这些蛊或毒根本不怕。我为了让他安心自然听他吩咐吃下，从那以後我们算是正式合作了。……&rdo;&ldo;等等，有破绽。&rdo;赵戬插话。&ldo;怎麽说？&rdo;赵戬道：&ldo;你们射雕有圣药，他对你下毒，等你即位了，拿到了圣药，岂不是毒没用了？虽然他对还下了蛊，但毒如果失效他会感到不放心吧。&rdo;&ldo;呵呵。赵兄一针见血，他当时没提这件事，现在看来，据我推测，他当时因为他娘是宠妃的缘故，可能早知道了&lso;藏宝阁&rso;的所在，圣药在他控制之中，所以他没提此事。&rdo;&ldo;那这样看来，你们合作了，敏妃肯定不乐意，所以想杀你？&rdo;赵歆推测。李晔苦笑，道：&ldo;一半一半，事实上，她儿子不要皇位助我登基是让她非常不满，更严重的是，不知道哪次她的密探知道元无攸对我的心情以及跟我之间的事，这对她打击更大，所以更想除掉我了。&rdo;&ldo;那然後……她要杀你，可是依你和你娘的本领也用不著逃吧？完全可以解决她吧。&rdo;石开疑惑地问。&ldo;依我跟我娘的本领，确实用不著逃，所以事实上五年前离开也有顺水推舟的想法。&rdo;&ldo;嗯？这我就不懂了，你既然拿得下敏妃，为什麽还想离开射雕？&rdo;段远征摸著下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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