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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靖走远了,赵震远才说:“夜深越发寒冷,阿蛮还是早尽回府吧,不要让为父担心。”
还好张靖不在,要不然让他听到“为父”两个字,更是被吓得要死。
我说:“我不走,没有我帮忙,我怕你们再怎么折腾都找不到他们。”
赵震远的脸色很难看,如果我不尽早帮他把人找出来,我怕他熬不了几天就得挂了。
赵震远认真地看着我,说:“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想如何开始找?”
我说:“你派人跟着我就行,你回屋里歇着去。”
赵震远摇了摇头,说:“余孽有三百来人,不是为父看不起你,光凭你恐怕难以获胜。”
我想了想,觉得赵震远说得有些道理,那些这么多人一起上,恐怕压都能把我压死,别说开打了。
我点点头说:“那你就派多点人跟着我吧,我先把入口找出来。”
说完,我扛着小斧子就走。
可是赵震远并没有离去,而是带着一队铁骑军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见赵震远不肯离去,只好由得他跟着。反正他以前亏欠赵笙平那么多,既然他想做慈父,那就让他做个够。
我没有理会赵震远,竖起耳朵认真地听了听,那些细碎的声音还是来自人工湖那边。
张靖已带着人去查看了,不知道有没有查到什么,想到这里,我连忙抬腿朝人工湖的方向走去。
走到人工湖的时候,看到张靖已带着一队人穿上防滑鞋,在冰面上仔细地搜索着。
赵震远猜测人工湖下有密室,我觉得这个可能非常大,可是要找到入口在哪里可不简单,武学院那么大,房子那么多,一间间排查下来,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找不到。
我对赵震远说:“给我一双防滑鞋吧,我想到冰面上去看看。”
赵震远一摆手,立马有人拿了一双防滑鞋递给我。
我穿上防滑鞋,小心翼翼走到冰面上,居然真的不滑!
我高兴地在冰面上奔跑起来,吓得赵震远大喊:“阿蛮别调皮,小心摔了。”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我因为跑得太快,刹不住车,一头撞到刚转身的一个官差身上,我们两个都控制不住身形,双双飞了出去,然后一起倒在了冰面上,发出了“嘭”的一声!
还好冰面够结实,要不然我们都得掉到水里去。
赵震远扶额没眼看,而张靖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见过作死的,还真没见过像我这么作死的,明明已经在冰面上摔了一跤了,还要摔多一次。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伸出手将被我压在身下的官差一把拉了起来,略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啊,连累你了。”
这个官差年约十七、八岁,估计当兵不久,脸皮子薄,我这么一说,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羞红了脸,低着头说:“不,不要紧。”
张靖走了过来,问我:“摔得可要紧?”
自从张靖知道我不是奸细,而且和赵将军的关系匪浅后,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
我看着满脸讨好的张靖,我拍拍屁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次还好有人垫底,摔得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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