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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用张谦和甘霖的话来说就是花魁赛上的歌姬价格实在虚高,除非钱多了没处花,不然他们是不会出一分银子的。
&esp;&esp;张、甘二人属于那种很理智的老司机,同时也不属于那种钱多的没地花的大款,所以脑子格外清醒。但向他们这样的却是少数。
&esp;&esp;修士,特别是修为高一些或者在朝中体制内任职的对于银钱都看得很轻,只要兜里有,兴致又来了,那就很容易花钱如水,不是每个修士都有张、甘两人的自制力。
&esp;&esp;而普通人就有点韭菜了。在场面的营造下,加上台上妖娆的歌姬身上的媚术影响,只要荷包里有实力那就不会在乎“划不划算”直接就撒钱出来。不论事后会不会后悔,反正这一刻一个个都豪气冲天。
&esp;&esp;一千两千根本就只是刚刚开始,第一笔大钱是从二楼砸下来的,蓝月花灯十盏!十万雪花银!
&esp;&esp;瞬间热闹的会馆被再掀到更高。
&esp;&esp;喊出十盏蓝月花灯的这人就坐在沈浩不远处,而且沈浩还认识,这人就是封日城拍卖场的掌柜何焕。
&esp;&esp;此时的何焕站在天井边上笑容满面,正和舞台上盈盈下拜的歌姬眉目传情。看来是看对眼了。
&esp;&esp;沈浩笑了笑,十万银子对于他而言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可对何焕这种商界的大人物来说绝对称不上大钱。
&esp;&esp;何焕之后大钱就开始往下砸了,一万两万三万,在花魁赛规定的点花时间内,第一个上场的歌姬一共得到了价值二十一万两银钱的花灯!
&esp;&esp;算是开门红吧。
&esp;&esp;之后一个接一个的歌姬上场,场下的人也很捧场,一片一片的银票往下撒。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不会明白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
&esp;&esp;反正沈浩是对“销金窟”三个字有了全新的理解。
&esp;&esp;有钱人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在这里可以体会得很深刻,差别不可道理计。
&esp;&esp;第一位歌姬拿下二十一万,第二位也拿下了二十万,之后连着五名歌姬都是在二十一万左右徘徊。听边上张、甘二人的话来说这次的蓝月会比去年的那次砸钱更猛,去年前五个出场的歌姬都没有摸到二十万的坎,今年全部都在二十万以上。
&esp;&esp;沈浩还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不论主办方在座位上如何重视编制内的人物,但真正拿出大钱的其实都是商贾,体制内的人顶多就是上个十来盏白花灯了不起了。
&esp;&esp;看来都是有顾忌的,钱再多能不能见光都有自己的考量,轻易不敢露白。
&esp;&esp;就拿沈浩自己来说,他舍得用钱但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这种场合撒钱出去。毕竟收入和支出差距太大的话一旦被有心人利用绝对很麻烦。
&esp;&esp;所以编制内的人想要参与进去更多的还是通过送词的方式。
&esp;&esp;一首被半数以上的人认可的新词就可以帮心仪的歌姬点一盏蓝月花灯,别小看这个对比率,在场的才子可不少,很多还都是花楼请来的,这些人大都是憋了很久就等着一场庆典拿出来赚点银子也赚点名声。
&esp;&esp;不过现在站出来送词的都是这些编制内的人,比如说谢友林就送了两首出去。不过能让场中半数文人点头认可的“好诗”却并不多。
&esp;&esp;当然以谢友林的身份地位他的诗必须是“好诗”,甚至还有直接舔上去说是名篇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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