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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们停了下来,也齐齐回转身来:“不知道容药师大人有什么吩咐?”
倒是没什么吩咐,阿容一一从她们面前走过,最后停在了左首的一名药女面前问道:“你身上气味儿是在哪儿沾上的,是什么样儿的草上沾上的,能记起来吗?”
那名药女傻愣愣地摇头,然后闻了闻自己身上说:“回容药师大人,我没闻出什么不同来。”
“怎么会没闻出来,味道这么明显,你来闻闻看。”阿容指着旁边一名药女说道。
另一名药女遂上来闻了闻,也说什么都没闻到,阿容一眨眼儿心说怎么会这样,这么明显的气味儿。难道她是在梦游,不可能啊……
最后阿容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经常在这个环境里,所以并不觉得这味道出奇:“你们是哪处药山的药女?”
“回容药师大人,我们都在乙二零三一带。”药女们虽有些不大明白怎么回事,还是迅速地回了阿容的话。
得了答案,阿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说:“没事儿了,你们忙去吧。”
转身要去乙二零三时才知道自己压根不知道二零三在哪里,只好折回去拿图册,正好顺道把午饭吃了再说。
下午谢长青难得地没事,本来说好好陪陪阿容和孩子们,结果阿容一听他没事就拽着他出了门:“正好,我们一块儿去乙二零三,可能那草就在二零三一带。”
摇头随着阿容出门去,吩咐了婆子看着正在陪着野毛子的青尘和青迟,然后俩人就往乙二零三去。
可怜的黄药师与荡漾的笑声
到乙二零三时阿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这气味儿熟得很,当年丁三七一就常要往这条路上过,当时自个儿还羡慕过这片好田地,没想到这味儿就在这闻得的。
和谢长青一道沿着青草蔓蔓地小道儿到了乙二零三,越走近时那股气味儿就越明显,两人遂越走越快。等到了二零三前的小晒场边上时,就看到了那散发出气味的草。
修长而绵软的草木或飘散在空中随风起舞,或被山中的雾气打湿了如发丝一样贴在地面,也有新长出来如青嫩小草一般的嫩叶子:“长青,你闻一闻,就是这个气息了。”
“是胡草,似是从边夷哪个小国传来的,据说有袪邪的作用,当年送到宫里宫里自然没收,本以为是什么药材但试种过后不能作药用。那以后山里就没再种,而且从前种的也都除尽了,没想到这一带现在全是胡草。”谢长青只依稀记得,那时候他年纪还不大,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并不多,当时只进行小范围的试种,而且就是在乙二零三一代。
“果然是外来的杂草好生长,长青你看这边,再这样下去,只怕这些原本长在连云山上土生土长了若干年的杂草都会被它蚕食掉。杂草尚且是这样,那总有一天药材、草木、果蔬都会这样,蛇虫鼠蚁如果没有一样儿能克制住它,那我们就只能动手了。”阿容这会儿脑子里想起的是水葫芦,最开始引进种植是因为它能清除沟渠里的污物,防止堵塞,结果水葫芦生命力太强,最后反而成了堵塞沟渠的罪魁祸首。
她说完了这番话后,就只见谢长青蹲下拔了一根草叶子放到鼻底下闻了闻,然后又试了试它的韧性,忽然笑道:“当年胡草传过来时,说这在原产的地方是多用来做席子和帘子,防虫蚁不惹蚊蝇。”
想想也是,在草木界它是杀手,可真织成了本身不招惹这些东西,自然受欢迎:“不过虫蚁都不近,人常接触它别有什么害处。”
“它散发算来的气味儿暴晒几天后就会消失,只要不食用就不会有害处,如果担心有害处,蒸煮几遍就没了。”谢长青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又看着阿容说:“跟药农们好好说说,这个拿去织了,然后交到总房那儿去换银钱,织好了再拿去蒸煮暴晒。”
于是阿容琢磨出一件事儿来了,不论什么时候,老板都是个奸商式的职业:“嗯,这事儿我去说,这事儿要引以为戒,以后不能随意在外边试种外来的草木,原生草木且没研究明白,先别看人家的东西。”
终于闹明白了原因,阿容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放下了块大石头,而谢长青也得了清闲,两人踱着步子往回走,也不骑马也不坐车,一路在山风里慢慢行来。
半道儿上遇了姚承邺,正火急火燎地赶过来:“长青,声声……总算找着你们俩儿了,快看看我这脉象,我怎么摸着这么奇怪。声声,你可得对我负责,自打你换了方子后,我就觉得这药不对,越吃感觉越怪。”
这番话把阿容吓了一大跳,仔细一回想又确定自己没用错药,连忙拽了姚随邺的手腕切在了脉上。细细查看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瞪了眼一路嚷来的姚承邺说:“你这感觉是对的,这药也是对的,积年旧疾好起来自然是有感觉的。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呼吸更绵长,睡得更踏实?”
只见姚承邺想了想后点了头,说道:“你不说我还没这感觉,你一说我倒真觉出来了,这几天一觉睡下去都不带起夜的。”
敢情从前老起夜,阿容不由得这么臆测:“会慢慢好的,最近的效果会明显一点,越到后来效果会越不明显,到时候还会给你换方子,易三张方子你这毒就差不多能全好了。”
这边是姚承邺的病好得差不离了,那头儿阿容就鼓捣着把钟药师和黄药师的事儿办一办,这俩简直就是俩闷声不吭气儿的,指望他们俩自己把事儿圆了,估摸着怎么也没戏。
不过这事不能跟黄药师和钟药师商量,得跟药王商量,药王是长辈,长辈做了主小辈儿就只有听的分,别说两人原本就有点儿意愿,没意愿也给你凑成对儿。
药王一听也觉得这事儿早该办了:“唉,可是我当年又应过他不逼他,阿容啊,这事儿你这做徒弟的还是得多费心了,你师父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末了药王这也不成,阿容只能自己想办法……
就在她纠结着想法子的时候,云木珠忽然来了,阿容见了云木珠倒是没什么,只是云木珠自己不自在。阿容想想不大能理解,好好的从前多爽利的一姑娘,怎么现在反倒纠结起来籽,不就是被药迷了么。
“黄花朵儿……”云木珠看着阿容这副“你咋成这样儿了”的表情,总想摇头说几句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总是会咽回去。
“云木珠,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在连云山待下去,你说你现在除了待在这还能去哪儿。你自弃了离国的身份,现在回去还不知道已经成了什么样儿呢。”虽然不知道云木珠脑子里的念头,但是阿容感觉出来了她想走。
闻言笑了笑,不免有些苦涩,云木珠道:“黄花朵儿,我听说绵江一带有个本草研究院,我去那里好不好。就像你说过的那样,京城是个很伤人的地方,所以我想远远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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