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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黑的煤油灯忽闪着微弱的光,太姥爷掉了门牙的嘴咧着。他摸着安茉猫咬狗啃的发型,一脸的怜爱。安茉的太姥爷先后娶了两房老婆,外婆的亲妈妈已经过世,现在的妈妈是二房妈妈,年龄比外婆大不了几岁,她给外婆生了五六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男人的力量是不能小觑的。外婆和二房妈的关系又像姐妹又像朋友,外婆的孩子和太姥爷二房老婆生的那些孩子除了差着辈分儿,年龄几乎相差不大。同样的一堆家庭琐事和邻里关系让安茉的外婆和她的二房妈关系更近,总会有些说不完的体己话。“这大老远的,就别带小茉过来了,太累了。”外婆的二房妈心疼外婆的身板,大老远的路,背个孩子,还有三十几斤黄酒。“不带来哪儿成啊。”外婆揉着酸疼的手臂,一脸无奈,“家里还俩孙子,谁欺负了谁都不合适。”安茉抱着那个温热的大鹅蛋,困倦的睡在有柿子树的窗口。她睡的很甜,梦里好像见到了妈妈,两个表弟再也不敢欺负她。在梦里安茉把鹅蛋送给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弟弟,两个人在结满柿子大树下面仰着脸儿看着秋天艳阳的蓝天。从冬天开始,安茉就天天守着外婆家的后院门。因为外婆说,过年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安茉想着也许妈妈会因为太想她提前回来了呢?这样想的时候,安茉就会穿上全是补丁的棉袄,跑去村东头的小河边等上半天。她得告诉妈妈小河水结了半尺后的冰,可以直接走在上面。透明的冰块下面还能看见小鱼在游动。她得告诉妈妈,那些冰块竟然冻不死那些小鱼,是不是很神奇呢?深冬刺骨的寒风打在安茉□在棉袄外面的小脸儿上,一直到腊月,到阳历年,还是没有妈妈要来的消息。安茉每次去村东头小河边的时候,都要嗒嗒嗒的走在厚厚的冰块上,踏出来她觉得最安全最好走的路。她会告诉冰块下面游着的小鱼,她的妈妈要来了。寒风卷着微薄的雪沫子吹得安茉经常在冰块上滑到,不远处枯干叶子的果树枝桠配合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安茉的鼻子冻得凉凉的,她感觉自己的眼睫毛都要粘到一起了,远远的有外婆喊她回家的声音。晚上,外婆一边给安茉揉着凉透了的小胳膊小腿儿,一边试探性的跟外公商量,“给小杰发个电报吧,反正也要过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要发你发去。”外公没好气的摘下花镜,劈了一眼睡的迷迷糊糊的安茉,“有吃有喝就行了,哪那么多事儿?”“这孩子手脚怎么这么凉啊……”外婆没敢接外公的话,她又不识字儿。安茉的小手小脚怎么捂都跟揣在冰块里似的。外婆帮着安茉盖好被子,小声嘟念着,“这都是命,手脚凉的孩子没人疼啊……”寄居生活安茉一直等到阳历年,依然没有妈妈的消息。阳历年杀猪,是农村很多年的传统。其实阳历年就是元旦那天,至于为什么村子的人选择那天杀猪,安茉问过外婆,外婆说阳历年最冷,而且距离年关近了,杀了猪也就是准备过年的年货。舅舅家忙着杀猪,请来的杀猪手是屯子里技术最高的。据说他杀猪,猪不受罪,围着看的人也不受罪。尤其在剥猪皮的时候,能剥的干干净净的,总共也不会带下来几两肥肉。那个年代日子清苦,猪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跟过年过节挂上了钩儿。这样的杀猪手也不能白请,除了要支付给他二斤肉,还得把猪尾巴给他。杀猪那天特别的冷,舅舅兴奋的差点儿摆供桌谢神。天越是冷,猪肉和内脏就越是能放的住,冻得硬邦邦的化冰后跟新鲜猪肉一样。外公差不多请了全屯子的人来吃猪肉,屯子里住的人都是本家姓。往前倒几辈儿全都是一个祖宗的嫡系和旁系,吃肉事儿小,面子事儿大。杀猪手很利落的捆了三百多斤的猪,帮忙的人帮着抬到木架子上。安茉远远的能看到杀猪手从油哈哈的黑色帆布袋子里掏出长长的杀猪刀。外婆家的院子里站满了观看的人,大人小孩儿都有,似乎都很期待刀子捅进猪身体里的那瞬间,也许对杀戮的好奇是人的本性。安茉在想她的心事,阳历年杀猪是屯子里最大的喜事儿。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什么肉,这会儿据说肉是管够吃的,但为什么这么好的事儿妈妈都不来呢?“杀了!杀了!”坐在安茉旁边的小宝成抱着他的兔子腾的站起身,安茉听到了猪的嚎叫声。院子里围观的人似乎也嘈杂的议论着,有人说血多,有人说肉挺实。但安茉只听见了猪的惨叫声,她脸色苍白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跑向别处,差点儿撞到大表弟和二表弟。因为安茉捂住耳朵,大表弟跟二表弟说什么,她一点儿都没听见。当她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刚站住,就被随后赶来的大表弟从后面套上来一条麻绳死命的往后面拖着。“放开我……”安茉挣扎的要钻出套绳,二表弟赶上来拽着她的手臂帮着大表弟拖,安茉挣脱不了,踉踉跄跄的被两个表弟拖到了栅栏后面。“干什么?”安茉挣扎的时候,大表弟已经拽着麻绳绕着她跑,安茉的身上就缠了好多道道的麻绳。“哥,要趴下才行的。”二表弟死命的拖着安茉的胳膊想让她仰面朝天的躺着,但二表弟毕竟比安茉小很多,他倒是没那么大的力气。“绊她,绊她!”大表弟趁着安茉转圈解绳子,不停的伸出腿挡在安茉的脚边,安茉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大表弟就把手里剩下的麻绳又缠到安茉身上,还特意往栅栏上绕了绕。安茉再也没有力气挣脱,她的耳边是阳历年呼啸的寒风,她能看见灰暗的天空,偶尔会漂浮着吹的四散的枯树叶。远远的,还有那头倒霉的猪越来越微弱的嚎叫声,就像安茉耗尽的力气一样。大表弟嘿嘿笑着解开安茉打补丁的棉袄领口,把他的小手掌比划成刀的样子在安茉的脖子处来回的摩擦着,“叫啊?叫好?”寒风透进安茉的棉袄领口,她哆嗦了一下,就那么傻呆呆的看着天空。她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虽然明天早上还要一如既往的跑去屯子东头的小河边等妈妈。“叫啊?你现在是猪!我们在杀猪……”大表弟不耐烦的一手拽着绑住安茉的麻绳,一手充当杀猪刀的手更加用了力气在安茉的脖颈处磨着。“还不叫?”二表弟拽起安茉的一只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口,安茉疼的喊出声,“放开我!”“再咬她!”大表弟似乎很满意安茉的叫声,更加快速的磨着充当杀猪刀的手,怂恿着二表弟继续咬安茉的手臂,哪有杀猪听不到嚎叫声的?“你们这是欺负人!”没由来的一声喊,大表弟和二表弟都住了手,安茉看见小宝成抱着他的兔子气呼呼的看着他们,“看我不找你们爹算账去!”小宝成嗒嗒嗒的跑开去找安茉的舅舅,大表弟和二表弟刚开始没反应的继续玩儿着。不一会儿,安茉的眼角就瞥见舅舅被小宝成连拖带拽过来了,大表弟还是知道自己做的不合情理。终于象做错事儿似的松开安茉站了起来,只有二表弟还在不停的摇晃着安茉的手臂。“都给我起来!”舅舅火了,一把揪住超子丢到旁边,超子摔了个屁墩儿,舅舅拽起安茉,三下五除二拽到安茉身上的麻绳,照着大表弟小华的脑袋就是一下,“还反了你了?什么都能玩儿吗?”“你打我,你打我?我告诉妈去……”二表弟超子哭哭唧唧跑开,他去找舅妈告舅舅的状,大表弟挨了打不敢吭声,但眼睛恨恨的瞪着安茉不吭声。“快给叔公赔不是!”舅舅又要打小华,小华机灵的闪到旁边,小声的跟小宝成说,“叔公,我错了。”“滚一边去!”舅舅撵走了小华,帮安茉把棉袄领口系上,“一会儿大舅给你煮肉吃啊,别气了。”小宝成抱着长毛兔站在旁边不吭声,但依然是一脸的不高兴,很大声的咳嗽着。舅舅放低声音,哄着小宝成,“三叔,孩子回头我收拾他们,这事儿……别跟二爷说了,孩子不懂事儿……”安茉拍打着身上的草叶,她是没想到自己不可一世的大舅舅还得管小宝成叫三叔。同宗同族,小宝成的辈份是和安茉外公平起平坐的,而小宝成的爹还是屯子的上任村长,安茉的舅舅怵他还是有原因的。安茉走回院子里,猪架子周围的人都散了。天儿也冷,大部分的都跑去外婆和舅舅的正屋热炕头上坐着,等着吃猪肉。舅舅请的杀猪手刀法和手法都很利落,一头三百多斤的猪不到两个小时就在他的刀下被大卸很多块。舅妈和外婆还有三姨、四姨、小姨这会儿都在忙着脱猪头、蹄子的毛,猪头是要留到正月十五吃。大铁锅里翻腾了炖了好就的酸菜和萝卜片,猪肚子附近的肉被切成豆腐见方的大小丢进锅里熬煮。杀猪手叼着牙签端着调好的猪血盆靠在锅边准备灌血肠。猪肠子也是由杀猪手负责清洗和挑选的,太粗的不行,太细的也不行。粗了猪血不够用,细了吃饭的人会背地里议论主人家太小气。杀猪手选了合适的肠子,两头扎紧,往里面灌猪血,随后就丢进熬肉的大铁锅里炖。隔个几分钟就捞出来用竹签子扎一下,根据里面渗出来的颜色确定是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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